假装给女友下毒

假装给女友下毒

作者: 祝卿安好l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假装给女友下毒》,主角安好l沈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救命!给暗恋对象当了七次假女友他居然提出……?我叫林沈砚的御用挡箭业务范围:挡桃花、挡相亲、挡一切他不想要的异性接从大学挡到职从青涩挡到熟练每次演出结他都公事公办转账:辛苦我笑嘻嘻收心里苦哈哈:沈你什么时候才能发我眼底的喜欢不是演技?第七次任务圆满完我等着熟悉的转账提示他却收起手目光沉沉:林帮我个更大的嗯?——1.精致的咖啡背景音...

2025-07-05 16:32:57

救命!给暗恋对象当了七次假女友后,他居然提出……?我叫林晚,

沈砚的御用挡箭牌,业务范围:挡桃花、挡相亲、挡一切他不想要的异性接近。

从大学挡到职场,从青涩挡到熟练工。每次演出结束,

他都公事公办转账:辛苦费。我笑嘻嘻收款,心里苦哈哈:沈砚,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我眼底的喜欢不是演技?第七次任务圆满完成,我等着熟悉的转账提示音。他却收起手机,

目光沉沉:林晚,帮我个更大的忙。嗯?——1.精致的咖啡厅,背景音乐舒缓,

空气里飘着昂贵的豆子香。我对面坐着位妆容一丝不苟的年轻女孩,陈小姐,

某合作方老总的千金。她正用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

含情脉脉地看向我身边的男人——沈砚。沈总监,关于我们两家公司接下来的深度合作,

我觉得我们可以私下多交流,增进了解……陈小姐的声音甜得能齁死人,

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沈砚放在桌上的手机。沈砚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平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气氛有点僵。该我上场了。

我放下手里的焦糖玛奇朵,杯底和瓷碟发出清脆的轻响。成功吸引了陈小姐的注意。

我微微一笑,身体自然地朝沈砚那边倾了倾,手臂若有似无地挨着他的西装袖口。这个距离,

亲昵又不显刻意。陈小姐,我开口,声音是刻意调整过的温婉,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真不好意思。我们家沈砚啊,就是个工作狂,眼里除了代码,就只剩我了。我故意停顿,

目光温柔地落在沈砚线条完美的侧脸上。心里却在疯狂 OS:*大哥!配合一下啊!

你的挡箭牌在燃烧演技!*沈砚仿佛接收到了我的脑电波。他终于从代码里抬起了头。

那双清冷的眸子,先是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转向陈小姐,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虽然只有一个音节,但配上他那张没什么表情却足够颠倒众生的脸,

以及刚才我那番宣示主权的话……杀伤力足够了。陈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像刷了层劣质的白漆。她看看我,又看看沈砚。沈砚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回平板,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副我很忙,别打扰我和我女朋友的模样。

陈小姐精致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呵…呵呵,

沈总监和女朋友感情真好。那…合作的事,下次再聊。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带着不甘的怒气,噔噔噔地走了。世界清净了。我长长舒了口气,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大口。

刚才装出来的淑女范儿瞬间垮掉,瘫在舒适的沙发椅背上。搞定!收工!

我冲沈砚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沈砚这才彻底放下平板,揉了揉眉心,

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辛苦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小意思!

我摆摆手,豪气干云,老规矩,微信还是支付宝?这次对手有点段位,得加钱啊沈老板!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又市侩,像个真正的雇佣兵。沈砚没说话,

直接拿出手机。几秒后,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熟悉的转账提示音。我点开。

微信收款:520.00 元备注:第七次辛苦费。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又是这个数字。520。从大学第一次帮他挡追求者开始,每次演出结束,

他都会转 520 块给我。不多不少。起初我还自作多情地心跳加速过,

以为这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后来才明白,这大概只是沈大总监图省事,懒得想金额,

直接用了这个默认有爱意却最不带感情色彩的数字。一种公事公办的结算方式。

就像他这个人,永远界限分明,冷静自持。我盯着屏幕上的数字,指尖有点凉。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林晚,清醒点!这是工资!不是情书!

*我迅速敛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涩然,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没心没肺的笑,

晃了晃手机:谢老板打赏!老板大气!下次有活儿还找我啊,保证演技在线,物超所值!

沈砚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快得让我抓不住。他薄唇微启,

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嗯。走吧,送你回去。

我抓起包跟上他挺拔的背影。咖啡厅温暖的灯光落在他肩头,

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点隐秘的角落。七年了。从大二那个雨天,

他把伞塞给我自己淋雨跑开开始,这颗心就丢在了这个叫沈砚的男人身上。

帮他第一次假装女友,是在大三的联谊会上。他被人缠得烦了,随手拉过路过的我,

说:这是我女朋友。那一刻,我心跳如擂鼓,明知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沉沦。后来,

就成了习惯。帮他挡掉不感兴趣的桃花,帮他应付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从校园到职场,

从青涩笨拙到如今的身经百战。我从那个会因为一句女朋友

就脸红心跳一整晚的傻姑娘,变成了他口中业务熟练、值得信赖的挡箭牌。多么讽刺。

我扮演了那么多次他的爱人,却连一句真心的喜欢都不敢说出口。怕说出口,

连这虚假的靠近都会失去。熟练工的悲哀,大概就是连心酸都变得驾轻就熟。坐进他副驾驶,

我系好安全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声响。

我故作轻松地打破沉默:啧,第七次了啊沈砚。我这『挡箭牌』的工龄,够评个劳模了吧?

沈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似乎收紧了一下。他没看我,目视前方,声音听不出情绪:嗯。

第七次了。2.沈砚的车平稳地行驶在晚高峰的车流里。霓虹灯光透过车窗,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车里依旧安静得过分。只有导航偶尔发出的机械提示音。

我有点不习惯。往常任务结束,他要么直接送我回我租的小公寓,

要么会问我想吃什么——当然,通常是作为加班餐或者额外酬劳。像今天这样沉默,

很少见。我偷偷瞄他。他眉头微蹙,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那个…陈小姐那边,后续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我找了个安全的话题,试图打破沉默。不会。他回答得干脆利落,目光依旧专注前方,

她父亲是明白人。哦。我讪讪地应了一声。话题终结。空气又凝滞了。

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就在我以为他会一路沉默到底,

把我丢到小区门口然后绝尘而去时——车子在路口,没有转向我公寓的方向。

而是朝着滨江大道驶去。咦?走错了?我下意识问。没走错。他声音低沉,

去江边走走?今天…有点闷。我愣住了。沈砚主动提议去江边散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代码写多了脑子烧了?认识他七年,他主动发起的非工作/非挡箭牌性质的邀约,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还是在这么反常的沉默之后。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心里警铃大作,但嘴上还是应着:啊?行…行啊。江边的风带着湿润的水汽,

吹散了白天的燥热。路灯在蜿蜒的步道上投下昏黄的光圈。三三两两散步的人,大多是情侣,

依偎着,低语着,笑声被风吹散。我和沈砚并排走着。中间隔着至少一个人的距离。

像两个刚认识、出来相亲的陌生人。气氛比在车里更诡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尖,

数着地上的砖缝。一颗心七上八下,胡乱猜测着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嫌我今天的演技退步了?还是终于觉得我这个挡箭牌用腻了,要解雇我?

想到可能是后者,心里猛地一揪。连这虚假的靠近都要失去了吗?就在我胡思乱想,

快要被自己的脑补窒息时,沈砚停下了脚步。他靠在江边的栏杆上,

面对着波光粼粼、倒映着城市灯火的江面。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和沉重。

我也停下,站在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看江景。心里却在疯狂刷屏:*大哥!有话快说啊!

这无声的折磨比应付十个陈小姐还难受!*夜风吹乱了他的额发。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今晚就是单纯想拉个人陪他吹冷风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沙哑。林晚。嗯?

我立刻转头看他。他依旧看着江面,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我爷爷…住院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沈砚的爷爷,我知道。沈家真正的定海神针,也是沈砚最敬重的人。

老爷子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很严重?我小心翼翼地问,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沉了,肺癌晚期。医生说…可能就这几个月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虽然只见过老爷子两次一次是大学社团活动,

一次是工作后帮沈砚挡家里的催婚饭局,

但那位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却对沈砚格外慈祥的老人,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怎么会…这么突然…我喃喃道,鼻子有点发酸。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沈砚。

我能感受到他平静语调下汹涌的痛苦和无力。他这样的人,习惯了掌控一切,

却唯独对生老病死无能为力。沈砚终于转过头,看向我。江边的灯光落进他深邃的眼底,

映照出里面翻涌的、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有悲伤,有脆弱,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

这眼神让我心尖狠狠一颤。他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爷爷他…

沈砚的声音艰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我成家。

他顿了顿,目光牢牢锁住我,带着孤注一掷的重量。他怕…等不到了。我的心跳,

在那一刻,彻底乱了节奏。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沈砚向前微微倾身,

缩短了我们之间那安全的距离。他的气息裹挟着江风的微凉,笼罩过来。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林晚,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敲在我的心上,帮我个更大的忙。我屏住呼吸,

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嗯?我的声音有点发飘。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我的耳膜:跟我假结婚。

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江风依旧在吹,

周围情侣的嬉笑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不清。只有他那三个字,像惊雷一样,

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假…结…婚?!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风吹得出现了幻听。什…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沈砚的眼神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沉甸甸的认真和…恳求。只需要半年。

他语速加快,像是在说服我,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等爷爷…之后,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不会耽误你太久。这半年里,你只需要在爷爷面前,扮演好我的妻子。让他安心。

他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急忙补充:我知道这很荒唐,也很强人所难。所以,

我会补偿你。他报出了一个足以让我这种普通社畜瞬间心动的数字。另外,离婚后,

我名下市中心那套小公寓,过户给你。条件优厚得吓人。金钱,房产。

像一个巨大的、诱人的馅饼。也像一个包装精美的陷阱。理智在疯狂尖叫:**林晚!

你疯了!答应这种事?!假结婚?!领真证的那种?!以后你就是离异身份了!

万一传出去怎么办?万一你以后遇到真爱怎么办?

万一…万一他假戏真做或者你假戏真做了怎么办?!风险太大了!拒绝!立刻!马上!

但感性呢?感性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眼底深切的痛苦和几乎要将他压垮的脆弱。

看着他为了满足至亲最后的心愿,放下所有骄傲和界限,向我这个挡箭牌

发出如此荒谬又卑微的请求。还有…我心底那份藏了七年、早已深入骨髓的喜欢。

像野草一样,在理智崩塌的废墟上,疯狂滋长。一个声音在心底蛊惑:答应他!

这是你唯一能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的机会!哪怕只有半年!哪怕只是一场戏!

哪怕…最后会摔得粉身碎骨。就当是,给你七年的暗恋,买一张短暂体验沈砚妻子

身份的体验卡。痛也认了。我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沈砚,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

他目光沉沉,没有丝毫闪躲,所有法律上的风险、可能的后果,我都清楚。

协议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拟定,最大限度保障你的权益,不会让你吃亏。你家里那边…

我想到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家人。我会处理。他斩钉截铁,你只需要在爷爷面前出现。

其他人,不需要应付。风更大了,吹得我眼眶发涩。我看着他那双写满恳求的眼睛。

**那里面的脆弱,像一把钝刀子,割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七年暗恋积攒下的所有孤勇,在这一刻,冲垮了堤坝。**我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带着江水腥气的冰冷空气。再睁开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在夜风中响起:好。沈砚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眼中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随即是巨大的、如释重负的庆幸。但是!

我猛地提高声音,像是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划下最后的界限,说好了!只是演戏!半年!

一天都不能多!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我必须提醒他,也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

一场用半年婚姻,换爷爷安心、换他解脱、换我圆一场幻梦的交易。梦醒了,就该散了。

沈砚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庆幸,有感激,

似乎…还有一丝转瞬即逝的、难以捕捉的…失落?他很快收敛了所有情绪,

郑重地点头:好。一言为定。他向我伸出手。路灯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曾经接过我无数次扮演结束后的转账手机。此刻,它悬在空中,像一个邀请,

也像一个契约。我盯着那只手。像在凝视深渊。也像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最终,

我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颤抖,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

带着薄茧,将我的手完全包裹。这是我七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主动地,

握住了沈砚的手不是为了演戏,而是为一个荒唐的契约盖印。手心传来的温度滚烫,

一直烫到了心底最深处。我知道,我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3.沈砚的效率,高得吓人。

江边那个疯狂的契约达成后不到四十八小时。

一个印着某知名律所烫金 logo 的加急快递文件袋,就躺在了我的小公寓餐桌上。

沉甸甸的。像装着我的卖身契。我深吸一口气,用裁纸刀小心地划开封口。

抽出厚厚一沓装订精美的文件。封面几个加粗黑体大字,

刺得我眼睛疼:《婚前财产协议》甲方:沈砚。乙方:林晚。手指有点抖。我强迫自己冷静,

一页页翻下去。前面都是预料之中的条款:*婚前财产归属他的归他,我的…嗯,

我那点可怜巴巴的存款和旧电脑,协议里甚至懒得单独列明。

*婚姻存续期间所得财产分配明确:归各自所有。*债权债务各自承担。

*补偿条款那笔巨额数字和市中心小公寓的过户承诺,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甚至标注了具体门牌号。严谨,周全,处处体现着沈大律师团队的专业水准。

也处处透着冰冷的交易感。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里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火花。

我苦笑着继续翻。直到——目光定格在共同生活条款那一页。第三条,

加粗字体:**乙方林晚需于协议生效之日起三日内,

搬入甲方沈砚位于[具体地址]之住所,与甲方共同居住。**行吧,同居。

做戏做全套,理解。我捏着纸张,往下看。第四条,

字体似乎比第三条还要粗一点:**乙方需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履行必要的妻子义务,

:在甲方家人特指甲方祖父沈正国先生面前展现亲密关系、共同出席家庭活动、以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以及,

在特定情况下包括但不限于甲方祖父或其代理人探访期间,与甲方同床共枕,

以维持婚姻关系之真实表象。**同…同床共枕?!轰!我脑子里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炸弹!

炸得我外焦里嫩,魂飞魄散!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沈砚。他姿态放松,

手里端着我给他倒的白开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协议里写的不是同床共枕,而是共同用餐。沈砚!

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羞恼拔高了八度,手指用力戳着那行字,这…这什么意思?!

同床共枕?!这和我们在江边说好的不一样吧!沈砚放下水杯,抬眼看向我。

那目光依旧沉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坦荡?林晚,他语气平稳,

像是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爷爷不是傻子。他一生阅人无数,眼光毒辣。

如果我们分房睡,或者表现得过于生疏,他一眼就能看出破绽。他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深邃的眼睛锁住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做戏,就要做足。一丝破绽都不能有。

这是为了爷爷,也是为了我们协议的最终目的——让他安心。他的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

冠冕堂皇,逻辑满分。可我为什么感觉脸上像着了火?可…可是…我舌头打结,

试图挣扎,这也太…太…超出界限了吧!我们是假的!假的!同床…这…这像话吗?!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在特定情况下**』。沈砚冷静地补充,

并非要求你每晚都如此。

只有在爷爷或者他信任的人比如管家张伯可能来『突袭检查』的时候,才需要。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涨红的脸上扫过,语气似乎缓和了一点点,

但内容依旧让人窒息:放心,协议也写明了,**仅指字面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不涉及任何其他强制性亲密行为。**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和界限。

字面意义上的同床共枕…不涉及其他…尊重界限…每一个词都像小锤子,

敲在我嗡嗡作响的脑壳上。听起来很君子。可为什么感觉更羞耻了?!我张着嘴,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他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为了爷爷…为了不穿帮…可是…可是…那…那万一…万一晚上睡着了…不小心…

我语无伦次,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限制级画面。沈砚的嘴角,

似乎几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林小姐,

他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甚至还带着点调侃,你的睡相,应该不至于那么…豪放吧?

轰!我的脸彻底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谁…谁豪放了!我恼羞成怒,我睡相好得很!

规规矩矩!一动不动!那就好。沈砚点点头,一副解决了的表情,所以,

这条款没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我在心里咆哮。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同睡一床!

就算中间隔着银河系!那也是睡在一张床上!对我这个暗恋他七年的资深患者来说,

这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精神折磨!沈砚!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资本家!

你这是压榨员工的身心健康!我憋着一肚子火和羞耻,气鼓鼓地继续往后翻协议。

后面的条款相对正常,无非是保密义务、违约责任等等。但同床共枕那四个字,

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签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手在抖。笔尖悬在乙方签名处,

迟迟落不下去。像是在签署一张通往未知深渊的入场券。沈砚没有催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最终,我认命般地闭了闭眼。罢了。自己答应的戏,

跪着也要演完。就当…是体验卡里附赠的沉浸式睡眠服务吧!心一横,眼一闭。

笔尖落下,在纸上划出林晚两个字。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壮。

沈砚似乎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他拿起另一支笔,在甲方处签下他的名字——沈砚。

龙飞凤舞,遒劲有力。两个名字,并排出现在同一份法律文件上。以一种最荒诞的方式。

签完字,他收好他那份协议。然后,在我还没从卖身的悲愤中缓过神来时,他拿出手机。

滴。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支付宝到账:100000.00 元

备注:搬家及前期安置费用。我看着那一串零,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预付款都来了…这工作,真是越来越有实感了。明天周六,沈砚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我上午十点过来接你搬家。需要帮忙整理提前说。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还没收拾、略显凌乱的小客厅。或者,叫搬家公司?不用!我立刻拒绝,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自己能搞定!开什么玩笑!

他看到我那些印着沙雕图案的睡衣、塞满零食的抽屉、还有床头柜上那本没看完的霸总小说?

我林晚最后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沈砚挑了挑眉,没坚持。好。明天见。他走到门口,

手搭在门把手上,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对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协议收好。还有…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林晚,

上了我的船,就…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就…就怎样?乖乖听话?别想跑?

他看着我骤然紧张的表情,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清晰的、带着点戏谑的弧度。…就跑不掉了。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石化在原地。耳边反复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和他那个…该死的、蛊惑人心的笑。跑不掉了?什么意思?是警告?

还是…我低头看着手里那份还散发着油墨香的《婚前财产协议》。

特别是那条加粗的同床共枕。

再想想他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那句话…一股寒意夹杂着莫名的、隐秘的悸动,

顺着脊椎爬上来。沈砚…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场戏…真的还能按照我预想的剧本走下去吗?4.周六上午十点,分秒不差。

沈砚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 SUV,准时停在了我租住的老破小楼下。他本人,

也准时出现在我门口。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装,衬得他肩宽腿长,

清爽又……压迫感十足。像个来验收成果的监工。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头发随便扎了个丸子头,穿着洗得发白的 T 恤和运动裤,

哥把我为数不多的家当——几个塞得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和两个旧行李箱——吭哧吭哧往下搬。

形象?不存在的。在即将开始的沉浸式睡眠服务面前,这点形象算什么!

沈砚的目光扫过我那两个印着巨大卡通恐龙和干饭人字样的编织袋,

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很好,社死现场+1。就这些?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嗯!我故作豪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轻装上阵!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自然地接过我手里那个看起来最沉的、装着书的箱子。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像被微弱的电流蛰了一下。我飞快地缩回手,假装捋头发。林晚,出息点!不就是碰下手吗!

昨天连同床共枕都签了!可心跳为什么还是这么快?

沈砚的公寓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高档小区,顶层复式。黑白灰的主色调,巨大的落地窗,

线条简洁到近乎冰冷的家具,纤尘不染。像个样板间,没有人气。

完美符合他高岭之花的人设。我拖着我的恐龙编织袋站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异次元的土包子。你的房间在二楼,主卧隔壁。

沈砚把我的行李箱提到楼梯口,左手第一间是书房,平时不要进。他顿了顿,

补充道:我工作的时候,需要安静。哦哦,明白!我小鸡啄米式点头,

绝对不打扰沈老板日理万机!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指了下厨房方向:冰箱里有食材,饿了可以自己做。或者叫外卖。好嘞!

我应得飞快,心里盘算着待会儿点哪家麻辣烫。安置行李的过程,

在一种微妙的尴尬沉默中进行。沈砚没再帮忙,只是靠在二楼栏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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